北京往北是哪里？
说真的，我小时候对“北”这个概念非常模糊，甚至没有“南”的概念强。 家里住在四合院里，从房子里往外看，前面是一堵墙（隔壁人家的院墙），左右都是路（街上），后面也是一堵墙（后院墙），上边就是天空了。所以，东西南北对我来说都很遥远。 直到80年代中期，我家搬进了楼房。
我住的楼共有12层，我家住在6层。6层的视角和4层完全不一样——6层楼的西北方向是一个大烟囱，所以，我把烟囱的位置定义为了“西北”；而西南方向则是一片矮平房，再往南就是一片水塘，把水塘和南方的高楼大厦联系起来之后，我才有了“南”的概念、有了“我在南方的一个大城市里生活”这种想法。 至于“东北”“东南”这些方向，则是后来读中学，学地理的时候才有直观印象。
也就是说，在我成长的过程中，我对方向感的理解和大多数人一样，先有“东”和“西”，再来个“南”“北”——其实这是以地球为观察对象时对方向的定义，并不适用于我们生活的这个球体（地球表面有一层薄薄的皮，被称为“地壳”），更不适用于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系。